这一刻，萧芸芸不得不承认苏韵锦是对的，真的很痛。

否则昨天晚上，她不会含糊其辞的离开。

没错，这之前，他一直没有完全信任许佑宁。

守着第二道关卡的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。

“萧小姐？”女孩看着萧芸芸，泪水从无助的眼睛里夺眶而出。

沈越川翘着唇角，明显是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
可是，得睡得有多死，才能几个电话几个门铃外加喊了N多声都不醒？

从康瑞城刚才的反应来看，她成功了。

可是她还来不及说话，秦韩就抢先开口了：“你果然认识沈越川。嗯，还喜欢他。”非常平静的陈述，十分笃定的语气，瞬间就击溃了萧芸芸反驳的勇气。

女朋友？呵，想太多。

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，如果放走她，等于向全世界宣布，他是可以包容卧底的。

阿光摇了摇头，目光中浮出失望：“在你心里，七哥是那种对无辜老人下手的人吗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战斗力瞬间降为零，无力的垂下肩膀，“妈，你乱说什么呢！”

夏米莉点了根烟，细细长长的女士烟，夹在她白皙纤美的指间，长烟尽头有一点猩红在静静的燃烧着，莫名的有一种颓废的美感。

穆司爵曾经问过她，为什么真的相信他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，为什么她认为他做得出对一个老人下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
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普通人很远，却也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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